了一下,无惨想了想,好像就是注射一种类似疫苗的卡巴内病毒,这种活性低的病毒可以被一根丝带挡住,不冲进脑子里。卡巴内瑞就需要经常进食血液,阻止病毒的求生本能发作。而且卡巴内瑞把丝带解开还可以利用病毒增强力量,不过时间久了还是会出问题,病毒会因为活性的上升而侵入大脑,表现出来就是犯困。如果不重新捆上丝带,真的睡过去的时候就是完全感染的时候。生驹更惨,他估计是直接被咬了,硬压下来的。卡巴内病毒活性都是拉满的,解开捆脖子上的项圈就直接感染了,一点缓冲时间都没有。
聊着聊着,无惨突然想把红衣打晕看看两种感染在体内的表现差异,正准备付诸实践的时候,生驹突然有了动静,看来是快醒了。无惨倒不是觉得不好在他注视下把红衣打晕解剖,只是觉得他把红衣打晕之后那小子肯定会上来阻拦,解剖是个精细活,让那小子拦一下估计就出问题了。
无惨也不想这么干坐着,他问红衣:“你叫什么名字?”
“无名。”
“哈?你在敷衍我吗?”
“我就叫无名啊,兄长给我起的名字。”
“那你那兄长起名能力有够烂的。”
“哼,那你又叫什么名字?”
“鬼舞辻无惨。”
“鬼舞……啥玩意儿?你这名字啥意思?”无名书读的少,而且大部分都是字典或者是话本,无惨这个名字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鬼舞辻是我的姓,我出生的时候经历了大的劫难,为了祈福取名无惨。不过也没什么用就是了。”
“你出生的时候你们的驿站被卡巴内袭击了吗?”
“不,我生活的地方没有卡巴内。”
“没有卡巴内?!有这么好的地方?你不会是在编故事吧?”
“你没走过每一个地方,如何知道有没有?和我以前一样眼界狭隘。”
“你说就说别损我行不?那你出生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出生的时候差点被当死婴活埋,即使活下来之后也重病了二十多年,那段时间我连路都走不了几步,每一天都是在和死神博弈。因此我非常地珍惜生命,面对有能力夺走我生命的东西,我都会毫不犹豫地抹杀。”
“哇,那确实惨。”无名大概知道那是怎么样的绝望,虽然她没经历过,但想象还是做得到的。“那你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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