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三十七

能记得，她连皮蛋都认不出来，你还指望她记得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逢川道：“那咱能不能用超能力让她想起来？”

穗积问：“你打算用混乱之主的力量？”

逢川道：“只是潜入精神世界……应该没问题吧？”

穗积道：“应该没问题，不过你用祂的力量看到的，真的是真相吗？”

逢川沉默了，她也不知道混乱之主是否会给她们一个幻象，如果看到的不是真相，那这一切就都没有意义了。穗积劝她回去再考虑一下，毕竟这是混乱之主的力量，而不是某位正神的力量，使用不当那可能就不只是有生命危险了。

逢川思来想去，竟不知道相信谁。她在迷茫时被混乱之主一把火烧清醒了，烧完之后混乱之主的火焰便退去了，并未对她留下什么损伤。倒是穗积，刚来时就把她从31A踢出去了，混乱之主来时又让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直视了癫火之眼。她现在觉得穗积平常让她练习能力只是为了让她在关键时刻能用出来而已，她觉得自己被当成了一个随用随弃的工具，只要穗积想，自己随时可能被处理掉。

“咱这次不会信你了。”逢川选择了混乱，她呼唤混乱之主的名，祈得了潜入精神世界的妙法。再次祈祷，她知道了茅森会在何处出现。就寝时间过后，她在那里等候，果然等到了茅森。茅森已经知道了自己资料的问题，也有意愿去追溯自己的过去。

逢川送茅森进行了第一次潜入，茅森先是沉沉睡去，然后很快就醒了。逢川问她：“你看到什么了？”

茅森答道：“什么都没看到，还被熊打了。”

逢川又问：“你在里面有实体？”

茅森道：“确实是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逢川道：“再来一次吧，希望这次能找到点东西。”

茅森再次潜入，这次她又是很快醒来了。她告诉逢川，她看见了过去的自己，不过在搭话时引发了悖论，又被弹出来了。第三次潜入，这次茅森知道了自己的原身在海边遇难了，她被搜救的人碰上，又弹出来了。

“稍微有点进展了。”逢川揉了揉眼睛，“咱再帮你进去……”话没说完，她就倒下了。茅森赶忙将她送往医务室，直到第二天早上，她才醒来。茅森问她：“你还好吗？”

逢川答道：“超能力消耗过度了，不该这么频繁地潜入的，咱的力量还是不够。先休息几天吧，咱需要冥想来恢复力量，恢复好了咱就可以再帮你潜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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