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气来,她很认真的问:“顾沉,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好?”
顾沉沉默的望着她:“你觉得是那就是吧。”
苏霖感觉很窒息,她好像被他按进了汹涌的海里,四面八方都是要将她逼死的海水,呼吸不畅,胸口阵痛。
这样的日子,她已经快要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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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习惯得了顾沉说的那些刺耳的话,对她做出的每件残忍的事情,可是,每次对上他那双漠然的眼睛,她的心脏还是会像被撕.扯着那么痛。
苏霖动了动唇角,轻轻说了四个字:“你别逼我。”
心如死灰的声音,淡淡的。
顾沉顿了下,他嗯了声,上楼之前还记得提醒她:“你别忘了你没有筹码,只有把柄。”
苏霖其实是可以没有把柄的,只要她不在乎脸面。
到时候和顾沉,一起面上无光,也没什么可怕的。
顾沉背对着她:“就这样吧,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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