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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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渝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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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晖恨极了他这副沉默寡言的样子，攥住他的衣领，愤怒让他双目赤红，“怎么，你连不渝也不在乎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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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尊重它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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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霜扣开余晖的手，不希望他继续对自己动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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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余晖的风格，也不要妄图用这样的方式改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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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道我们去干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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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晖站在他面前，愤怒被无力吞散，化作满脸麻木不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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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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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霜的表情和寻常一模一样，只是更冷淡些，他的身体并未康复，还带着病态的苍白，让人看了又怜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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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晖多想一拳把他打醒，但想到他征战多年残破不堪的身子，余晖实在舍不得动他一根寒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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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攻克了所有用以侵略镇压他国的高塔，用白虎之力，一举摧毁了联邦帝国在所有镇压国的驻地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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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落霜的眉心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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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士们一定死伤惨重，而这好像是落霜的错，又好像不完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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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的罪恶感让他心口糊了一层胶，黏得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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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留在联邦，他们就不用死吗？在帝国决定不断侵略他国时，他们就注定一死！他们是今天才死的吗？他们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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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霜，你救不了他们，护不了他们，只有我们联合起来才有打破僵局的可能，以后的人民再也不会饱受战争的摧残，你难道不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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