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生捱的场景历历在目:翻过来盘过去,让他几乎没有完全清醒的时候,手脚抬不起来,嗓音也嘶哑疼痛,否则后半夜也不至于会那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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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玦有些臊,便去玩他圈在自己腰上的手,指尖钻进掌心,浅浅挠了挠:“耗费这么多灵力,你有哪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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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有点晕而已,不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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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给你咬一口?”宴玦往上坐了坐,让自己的脖颈正好挨在他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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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尘缨眨了眨眼睛,没说话,只静静盯着宴玦,然后沉默地捏住他的一只手,拉向嘴唇,慢慢吞吞蹭开指缝,轻轻叼住了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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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尖用力,溢出一滴半圆规整的血珠,卷进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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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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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把手塞回被子里,冲他咧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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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玦无端觉得有些热,脑袋一低,把自己埋进了他颈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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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贴着侧颈,重尘缨在某块拥挤的皮肤上感受到不正常的温度,面上笑意更甚:“怎么,这样就把你收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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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玦闷着嗓子,抱得更紧:“嗯,你拐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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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尘缨眉毛一挑,顿时自得起来:“这可不叫拐,拐还得花几两银子买糖,你不用,我招招手你就自己跟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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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型的有点颜料就开染坊。\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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