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和琵琶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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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手指停在根部的血管上,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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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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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尘缨微愣,忽然想起了刚刚宴玦让自己咬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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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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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玦笑了笑,坐到他腿上,两只手扒着肩膀,把自己的脖颈完全送到他眼前:“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你不咬的话,我岂不是白练那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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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尘缨托着他的后腰,表情有些犹豫:“可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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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玄棋,我不是蓝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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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玦触摸他的侧脸,指腹摩挲,语气带勾,笑意稍扬:“更何况,我喂得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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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尘缨盯着他,眸中幽邃,在寂静里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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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在阴影里凑近,却是吻紧紧降临于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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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思维、自我,被完全掠夺,报复性地反馈和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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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住后颈揽着腰,手臂收拢到极限,往自己身上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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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玦觉得自己像一条打湿的绒巾,被胡乱拧干水分,然后又全部摊开,粗糙草率地摔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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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尘缨几乎把他的衣服全扒了下来,只剩下件打底的白衫,飘飘荡荡半悬在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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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隐若现,是飘渺山涧的云雾被拽下高处,本是清高飘渺,却又不得不臣服于艳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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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玦被亲得喘不过气,抓着后背,又揪紧被褥,在他转向脖颈时,慌忙仰头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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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牙刺进血管,像玫瑰茎的刺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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