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便念了出来:“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他忽得一停,“清静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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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将军连这都知道?”重尘缨面色微惊,似乎终于带上了点笑,他懒散了语调,好像说的不是自己:“有人说我心若浮萍,根飘无定,需清静本身,列规而束,从心而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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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馆里除了大夫,还有两个人,是看上去不过二三十的年轻男女。女人生了一副极好的皮囊,明艳少娇柔,清丽多英姿。旁边的男人侧身而立,沉眉而视,翩翩如雅淡松柏,同样木秀于林。站在一起,般配又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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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说出来的话就没那么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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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疲乏力,多汗多喘,真不是肾虚?”女人声音不大,可这屋子小,只要在这室内,怎么着都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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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含着浅笑,脸上似有无奈,却还是纵着女人继续说下去。台前的大夫满眼尴尬,瞧瞧男人,又瞧瞧女人,正打算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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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玦和重尘缨正巧在这时走了进来。在看到两人的瞬间,同时顿住了脚步。重尘缨哽了哽喉咙,静悄悄地退开半步,站在了宴玦背后,又把脸上的面具扶了又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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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面对柜台的女人闻声看了过来,视线扫过宴玦,又扫过重尘缨,停在了后者身上。她向后一仰,懒洋洋地靠在了柜沿上,不等大夫开口,便率先出声:“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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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尘缨忽然没了往常的散漫语气,只指了指宴玦胳膊上的伤口,轻声开口:“受了点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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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望向那道浸了怨气的口子,又把视线转回旁边的男人身上,发觉他也正盯着眼前的两人。注意到女人的视线,男人便把头偏了回来,冲她弯了弯眼睛。女人轻呼一口气,微微摇了摇头,朝宴玦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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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她走过来时明明闲散自得,步履悠悠,却无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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