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乐了，“这么一个排不上号的比赛，用得着五分钟？三分钟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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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按照这个来，”云亭说，“拜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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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拜不拜托的，”章艺明不以为然，“不过云亭，我还是觉得以你的能力，给那小子编舞，参加这样的小比赛，真的很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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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亭的视线随着轻薄的卷云放得更远，“如果是五年前的我，或许吧。但章艺明，那我不是五年前的云亭了，你不要再用五年前的眼光看我。刚回来前我也眼高于顶，觉得满柜子的荣誉，不进大舞团对不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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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段时间我想通了，其实现在我和成誉没什么不同的，在这个圈子里都是新人，没有谁比谁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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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艺明不认可：“开什么玩笑，你可是世界冠军！你像那小子的年纪，早就把各大奖项拿了个手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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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编舞我从没做过。”云亭说，“跳舞不一定能编好舞，而且我并不想动用你和老师的人脉，也是想以全新的身份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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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艺明没再坚持，在云亭释怀淡然的语气中软化下来，“行，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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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再次回到曲子上，云亭说：“曲子的事情越快越好，当然以你的时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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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艺明打了个哈欠，“知道，晚上应该可以给你听de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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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说得差不多到这应该就结束了，但云亭突然想到什么，提了一嘴：“成誉，天赋是差了点，但潜力不错。他的态度很好，做事细致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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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艺明莫名其妙：“你给我说这些干什么？他有没有潜力、细不细致和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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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他别太凶了。”云亭说，“他年纪小，这年纪的小孩儿自尊心强，虽然敲打是必要的，但也要适当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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