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变化,他还是一听就分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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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亭下意识坐直身体,“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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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认我这个老师?”黎莉语气平淡,“我以为你这辈子都要避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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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亭听不出责怪反而有些无措,“不是的,我没有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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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莉:“你回国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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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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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莉又问:“你联系了章艺明,也去了舞团,怎么就没想过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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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亭答不出来,偏偏黎莉温和平淡的态度让他眼眶干涩,话头堵在喉咙发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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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有没有空?”黎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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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亭说:“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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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家吃饭,地址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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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亭不敢拒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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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结束,他让师傅掉头,报出新地址往老师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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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莉住在城外,那一片是别墅区,安保严格,出租车不让进,云亭在小区门口下车,在附近商店买了一些东西才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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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凭着记忆穿过弯弯绕绕的小路,停在放满盆栽、种满花草的小院子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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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了,一切都没变,又好像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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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当年门口放着两盆玫瑰,现在变成了茉莉和栀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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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旁边那片空地变成一片小菜田,上面种着一些云亭叫不出名字的菜,生机勃勃,长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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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充斥着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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