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是人。”
“姑nn,我们真没有烧光,杀光,抢光。因为如果我们把所到之处的人全部杀掉,必然激起激烈的反抗,附近的村镇百姓日后必然以si相拼,我们哪里有这么多人马来作战?而且杀富可以得财得物,杀穷能得什么?所以我们每到一个村镇,真的就是杀富济贫,不过杀富之后所有能拿走的钱粮财物我们都拿走,剩下的地和房子对我们没有用,反正拿不走也卖不掉,烧掉还不如就分给剩下的人,当个顺水人情,收买人心,免得他们和富人站在一起拼si反抗,这就是替天行道,杀富济贫。”
牧仲陵和吕柔奴听到这里,想到人心如此险恶,背脊骨不由自主一阵阵发凉。
“那你们怎么办?自己耕种养活自己?”
阮小六连连摆手,继续道:“这个时候,我们就只有对抢过的地方重新来一次杀富济贫了,你们还记得那些分了田产的人吧?小的也不敢隐瞒,三年前,小的在家乡也是穷得叮当响,后来红巾军来杀富济贫,分了点田产给小的,多亏我从小机灵,我不傻,也不去耕种,等红巾军一走没多久我就把田产贱卖给了左邻右舍那些个勤快人,他们跟捡到宝似的,还笑我又傻又懒,游手好闲,”
说到最后,阮小六还是有点止不住的哀伤,眼神有点迷离起来,“我的那些邻居虽然嘲笑我懒,可是我也没有想到他们si得那样惨,唉,我到现在也忘不了李老头那标致的闺nv,那nzi长得一水的圆啊,可惜了,之前还看不起我,要是早点嫁了我,也不至于被活活jsi啊。”
“是啊,慢慢所有人都发现了,勤快si得快,懒惰就能活,谁还敢耕作啊,于是方圆几百里地的人能逃就逃,所有土地都荒芜了。所以现在我们只好跑更远的地方来打劫,本来这长江之上我们一般不来的,现在也必须要冒险出击,今日就劫了这艘运粮船。”
续道:“我们绑好了所有船上的人,他们两个就自告奋勇要加入,是他们自己主动杀si船上其他人的,不关我的事啊。”
三个人都害怕惹祸上身,不断互相指责,推卸责任。
此时,运粮船的大火已经越烧越旺,火苗几乎吞噬了整条船,牧仲陵转头看了看四周一片血淋淋的惨景,方才一阵厮杀激起的汹涌戾气再度翻腾起来,只觉得x口一阵发闷,脑海里一阵天旋地转,不由得脚下一个踉跄,身边的吕柔奴看着不对,知道他旧疾复发,赶紧一把扶助他,一边轻捶后背,一边急急唤道:“深呼x1,放松,放松。”
正在焦虑不安之时,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叮咚琴声,音调优雅婉转,如同和风过林,旋律竟然正是那首自创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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