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没有丝毫破绽。
完颜寿上前几步,扶起跪在地上的完颜熹,嘴里怪罪道:“朕早就说过,只要不是在朝堂之上,你我二人还是以兄弟相称,皇弟为何总是这样见外?”
不得不说,完颜熹这副严守君臣之礼的样子让完颜寿非常受用,也间接的减少了许多二人之间的猜忌之心。完颜寿径直走到书案后坐下,好整以暇的问了一句:”皇弟匆忙前来珲春别苑,可是有什么要事?“
“引军北上?”
“臣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觉得兹事t大,才火速前来奏禀陛下。”
“说来听听。”
“只要我们想办法说服南宋主动进攻蒙古,这样就可以把蒙古人拖在长江一带,让他们鹤蚌相争,我们大金自然渔翁得利,有充足的时间整备军务。”
完颜熹小心谨慎的心思此时展露无遗,对于如何祸水南引,他心里早已想出了计策,不过在这同样城府颇深的皇兄面前,他可是深知万万不能锋芒外露引来猜忌,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因此很多时候装作愚钝,处处显得自己愚笨不堪,适当藏拙才是保身安命的良策。
而后兴冲冲的站了起来,“皇弟,之前你一直劝朕留下宋国那两个狗皇帝的贱命,当时朕还觉得浪费我大金国的粮食,如今,养猪千日,终须出笼,他二人终于可以派上大用场了。”
完颜寿当然对这皇弟装痴卖傻的心思了若指掌,笑了几声,也没有过多解释,然后道:“皇弟,此事关系大金国存亡,朕断然是不放心交给旁人去办,明日你代朕出使宋国,顺便把萱华帝姬赵诗芸那母狗带上,送还给赵构,路上还可以骑一骑,解解闷。如果赵构不愿意出兵攻打蒙古,你就跟他讲,下次就不是送什么公主回去了,我们直接把两个活生生的皇帝给敲锣打鼓的送回去。”
牧仲陵与吕柔奴先去匆匆采买了些换洗衣衫等物事,最后才来到驿站,亮出官牒文书,便有驿长出来迎接。
一身黝黑,大约四十余岁,一望便知是经常跑船c舟的老手。
牧仲陵大奇道:“听闻江口驿应该有次日即到的轻舟快艇啊,此次军情紧急,事关襄yan存亡,你不要迁延罔顾,否则担待不起。”
“此话从何说起?”
曹文海苦着脸辩解道:“都虞候仅知其一,不知其二。”
牧仲陵闻言不由怒道:“这些个贪官w吏,简直胆大包天,驿站专款也敢擅动。如今强敌压境,军情紧急,若驿站阻滞,谁来担责?”
话音一落,曹文海无奈摊手摇头,叹气道:“现在各驿人心惶惶,人人思危,如之奈何?”
曹文海略一思索,道:“都虞候所言甚是,国难当头,人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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