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三碗井水,满满地撑胀整个胃,方才有点缓过劲来。
牧仲陵身在军伍,独身一人,自然免不了出入烟花之地,不过他为官清廉自守,根本没有多少积蓄,虽然仰慕佳人,苦于囊中羞涩,最初并未存了对凝蕊的念头,只是找馆内其他姑娘一解饥渴,不过他仪表堂堂,为人和善有礼,从不端着官威欺人,加之身强t壮,床笫之事颇为耐久,每每j得床伴si去活来,如登仙境,一来二往简直就是馆内一众姑娘的心头好,唐僧r0u,连凝蕊也是对他另眼相看,宁肯自坠身价,仅收他些许缠头之资也要自荐枕席,二人如胶似漆,数度yu,着实让凝蕊尝到了yu仙yi的美妙滋味。
月前几日饿的急了,凝蕊便也顾不得羞耻,站在门前搔首弄姿招揽恩客,想要拿r0ut换点吃的,哪晓得过往之人个个都是骨瘦形销,哪里肯拿救命之物来换她的身子,就在凝蕊绝望之际,恰巧牧仲陵路过,念及之前也曾与他春风数度,知道他为人面慈心软,是个长情的人,便扑上前去紧紧抱住他的一条胳膊,像溺水之人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说什么也不放手。
好在凝蕊食量甚小,知道牧仲陵也是日日饿着肚子,便也乖巧的仅取了勉强活命的一小份,就这样些许吃食堪堪维持着二人的生存。
凝蕊久历风月,自然是善于察言观se,知道他是怕自己伤怀倚门卖笑的下贱,给自己保留最低微的那么一点尊严,每日也是默契十足,一言不发,将那份感恩之情深深埋在心里。
牧仲陵也曾几次做了凝蕊的入幕之宾,当时她正是红得发紫的时候,yan美无双,二人着实在这奢华的房间内xia0hun缠绵了几夜,只是那时暮楚馆仍然是恩客不断的销金窟,凝蕊闺房内更是布置得锦团玉簇,奢华无b,纵是小小一盏茶盅酒具,也是出自汝窑jg工烧制,勿论其他。如今再次踏足,才发现房内已是破旧不堪,凌乱无b,想是之前的贵重装饰早已被拿去典当换物,看着身边一脸消瘦菜se,瑟瑟发抖的凝蕊,哪里还有一丝当年花魁红牌的妖娆妩媚。
凝蕊瑶鼻一酸,立时热泪盈眶,当下强忍着心底的酸楚,强颜欢笑道:“奴家这些日子全仗着都虞候的接济,如今没病没痛的,b这城里大半的人都要好,哪里过得苦了?倒是都虞候今日气se真是差的紧,大异于往日,莫不是哪里不舒服?”
凝蕊松了一口气,看他的确是没有大碍,心里颇为欢喜,眼眸一转,心里立时有了拿身子报恩取悦他的念头,赶紧一把拉住他衣袖媚声埋怨道:“都虞侯也是个没良心的人,当初贪恋奴家身子的时候,甜言蜜语可没有少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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