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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被挖掉过的那只眼睛颜色稍浅一些,而且不如另一只眼睛那么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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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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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雅呢喃着,一只手轻轻按在方洁那只眼睛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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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洁看见周清雅眼中映出自己的倒影,不禁微微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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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们已经很久都没有亲密交流过了。既然你无聊,不如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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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天你就想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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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雅失望地问:“不愿意吗?晚上我们又没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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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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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洁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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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头看着楼上,又说:“只是楼上还有其他人,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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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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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洁无奈地说:“别说傻话了,在楼下怎么能行?改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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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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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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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去宾馆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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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雅,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满脑子都是那种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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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了方洁语气中的责备,周清雅也觉得委屈:“我们在一起之后只做过一次,你连洗澡都不愿意让我和你一起洗,哪有情侣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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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侣就一定要……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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