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可随即又疑惑地问：“你是人，要鬼气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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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就不方便告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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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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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告诉我你的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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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突然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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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方洁等到快要睡着的时候，它才声音低沉地问：“老板，你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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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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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方洁用血瞳就可以看到客人要讲的故事，但是既然它没有追究周清雅看到它尖叫这件事，方洁也不好意思拒绝它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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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一个小女孩，我们就叫她淼淼吧。淼淼长得很可爱，也很懂事。她十三岁的时候，有一次因为意外受伤住院，自那以后，她发现父母开始天天吵架。虽然以前爸爸对待淼淼的态度一直都很冷淡，却至少还有‘父亲’的样子。可从那时候起，他就不再像个‘父亲’了。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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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突然提高了声音，抬起头阴恻恻地注视着方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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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雅吓得差点又惊叫起来，她用力握住方洁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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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洁安慰似的反握住周清雅的手，思索着客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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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你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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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淼淼。”客人纠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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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淼淼。他把淼淼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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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摇了摇头，又压低了声音：“有一次爸爸喝醉了，对着妈妈又打又骂，淼淼听到了他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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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淼淼才知道自己原来不是爸爸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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