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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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灵的声音仿佛恶咒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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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惘沉默许久，说：“可是她们俩真的很像，我们相处的感觉也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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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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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灵十分清醒：“在她死以前，你和竹知故根本就没有接触过多久，一直都是你自己一厢情愿跟着别人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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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惘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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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学上有个效应叫代偿心理，”姜灵说，“大概意思就是当你对某种东西求而不得，不能满足自己的欲望时，你就不再去追求原来的东西了，而是试图去假造一个幻象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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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吗？而且你本身也不是信鬼神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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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的水声渐渐小了，苏惘快速的看了一眼那门，又对姜灵说：“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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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我跪下去的那一刻，在我看到竹知故的那一瞬间，我相信了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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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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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坚定唯物主义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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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灵，你不知道这个人和竹知故有多像，她们甚至都是设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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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惘沉声又说，“就这样，挂了吧，她要出来了，你也别老混在酒吧，去干点儿正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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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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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洗好了，”竹知故穿着白色的浴袍，声音不知为何有些磕巴：“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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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惘看着她浑身冒着水气的样子，心里仿佛有一处地方软了下来，柔声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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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叫了外卖，你等会儿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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