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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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顾慕飞突然弹坐起。他揉开蹙合一整天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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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动作回放,在他脑海中央舞台上,夜宴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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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盛春秋、唐先生、周一到泰伊思,自然,还有……苏梨挽住他的手臂。在黑暗里,当他需要她,把失控的呼吸深深埋进她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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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他硬让自己从对她的思念里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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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则。我不觉得,他们还会再拿尸身做文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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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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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则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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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想过,为何,非在闵州财界跨年夜宴上,有人对我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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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黠一笑,顾慕飞今日却全无算计他人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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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是秋水仙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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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则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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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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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耐烦,顾慕飞直接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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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恩佐说过,秋水仙素很特别:最快,它也要两小时才会发作,且致死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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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你,真心要置一人死地,为何不速战速决?为何夜长梦多,等两小时?又为何……致死缓慢?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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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慕飞意味不明地轻挑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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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药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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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心发凉。不自觉,戴则停住盲目抽烟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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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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