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Chapter 24 背叛

会后把他单独留下，是为请他喝茶吃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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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是我一手挑拣，但太自负，自视甚高。但说到底，他却不过为一个‘钱’字，戴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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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身寒微，却因病被踢出大公司，没钱做移植他活不了几年。一腔热血竟付水，他自然满怀怨恨。然而，就算我把他捡起来，重新给他位置，他未必看得上，未必心存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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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则，他才是最薄弱的环节。我有责任让他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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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听顾慕飞刀锋般评价，戴则满脸惊愕。他对维的过往也早有耳闻，但他一直以为，维对组织心怀感恩。他从未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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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顾慕飞比他更了解：一切感激，都必须付出切实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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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则突然感到，如果不是他亲眼见过顾慕飞充满人性的温暖模样，他都要怀疑，眼前的是不是一台只会计算的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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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则，vain为什么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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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顾慕飞的提问吓了沉思中的戴则一跳。戴则努力使心境平复，这才意识到自己也许已经沉默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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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抛开会议室里的维稳说辞，坦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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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飞，有人在养老院纵火。vain跟我简报时只说是调虎离山的小火，让我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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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最后火真得很大。而且坏消息：vain的手机已经注销。交通组也找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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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部手机被注销是组内的特殊机制：这往往因为手机的主人已落入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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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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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戴则可真困惑了：“我不明白，慕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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