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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若兰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老年机,是市面上早就淘汰了的款式,按键款的,南璞年记下了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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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阿姨,这个小铃铛,是瑶瑶给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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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始至终,南姝都在旁边沉默地听着,临上车前,她指了指边牧脖子上的铃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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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脖子上有个项圈绳,项圈已经有些褪色了,下边缀着一个铃铛,不响,没有铃舌,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装饰,细看,就会发现,上面的纹路不是什么纹,而是一个‘瑶’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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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是瑶瑶特意在网上找人定制的,聪聪一个,瑶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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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若兰提到女儿时,脸上总是不自觉地浮现出慈爱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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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聪听到杨若兰提到自己的名字,尾巴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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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聪是瑶瑶上初中时捡到的小狗,转眼间,它都已经十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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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聪似乎察觉到了杨若兰的悲伤,走到她身边趴下,一声不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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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岁,相当于人的老年,它也是个老家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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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又闲聊了几句,两人上了车,车开出去几十米,南姝回头,还能看到杨若兰站在门口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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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莫名闷堵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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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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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璞年看了她一眼,柔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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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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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姝重重吐出一口气,纵然早就知道,每一具尸体背后,都有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可亲眼所见,到底还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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