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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块木头被杜恩放在胸口,离开盒子也带着淡淡的香樟味。可这木头本身并无味道,久而久之幽香也散在空气中。
杜恩在沙发里陷得更深,软绵绵的。
她每说一句,喝一口酒,一箱酒12罐,一个人解决了一半。除了脸颊泛红,没有一丝喝醉的样子。
“我的好姐姐。”韩慎借着杜恩打嗝,拿过她的酒放远了些。
“文化节的时候她买了我的涂鸦。”
韩慎记得这回事,杜恩那时候和父母吵架,她爸说她的画一文不值,她偏不信,用硬纸做了一本立体书,以学校突出的地点为景物,一共做了五个建筑。
问价和要联系方式的人很多,付钱的只有宁心一人。
“我说不清,说不清那种感觉是爱还是乍见之欢。”
杜恩大学选的雕塑系,得知宁心离开之后,尝试到油画系。
不上课的时间,她窝在宿舍刻橡皮章,室友问能卖钱吗,她只回答瞎子也许会买账。
系里甚至有传言,谁能拿到杜恩刻的章,谁就是她的心选之人。
结果是橡皮章堆到桌面抽屉都放不下了,杜恩就拿去给楼管保安保洁,说系里组织活动给小孩做了点礼物,让他们送给孩孙。
前年韩慎生日的时候,杜恩送的也是一个雕刻品。浅色的木头雕的,一排圆滚滚的山雀拥挤地站在细枝条上,东倒西歪却也平衡自然,神态各异又不尽相同。
木雕只过了一层清漆,很漂亮。
韩慎看着杜恩的工作台,上面并没有雕刻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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