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续了很长时间，久到降谷零都开始麻木，到最后他和昭裕都放弃了热武器，转而用冷兵器迎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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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利的刀刃插入血肉的声音和触感清晰得仿若就在身边，一具具原本温暖的尸体逐渐冰冷，像是也带着降谷零的情绪一并冰封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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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和昭裕背靠着背坐在一地血河之上，脚下是数不尽的尸身血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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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问昭裕：“味觉、嗅觉、痛感和视力之后是什么？你会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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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裕略微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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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同期们早晚有一天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却没想到第一个提及的是降谷零，更没想到他选了这样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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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死了，你怎么这样想？”昭裕尽量平静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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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刚才的战斗，他和降谷零的喘息声混杂在一起，很难通过心率和呼吸判断他是否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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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昭裕还是低估了他的同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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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降谷零的脸色骤然严肃，他转过身认真地注视着昭裕：“你真的会死？如果不是这样，你就应该先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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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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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什么事都瞒不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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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之前，他或许会想要把实情说出来，包括达瓦先生的存在都告诉他们，甚至还能介绍他们双方认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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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抱歉，他不想在自己即将离开的时候再给大家增添心理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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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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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裕刚刚开了个口，降谷零和公安保持通讯的联络器突然亮起了灯，他按上开关，凝神听那边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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