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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裕:“三辆车去往不同的目的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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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无论你选哪一辆,都有训练有素的队伍负责你在日本的生活起居,这点你可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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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裕歪了歪头:“那就随便选一辆吧,比如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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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昭裕一直注意着白兰地脸上的微表情,试图从中弄明白白兰地的后手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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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那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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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白兰地的表情从始至终非常平静,看不出任何异常。就好像无论他选哪一个都与他无关,又或者……他的目的在右边那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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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裕收回视线:“决定了,就中间那辆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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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地微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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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裕看不到自己,所以也就不知道他现在的脸色有多糟糕。虽然达瓦先生拿走的那部分灵魂代表着疼痛,他的精神感受不到太多的痛苦,可身体反应不会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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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椅上的青年整个人都瘦脱了相,肌肉不间断地微微痉挛着,代表着隐藏在表面之下的疼痛。因为这种疼痛,他的额头遍布细密的汗珠,将碎发浸湿,看起来简直就像是刚从池塘里捞出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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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脸更是毫无血色,一片惨白,紧贴着下颌骨,把他显得更加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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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青年脸上却带着安抚的笑意,似乎已成习惯,他望向白兰地的眼睛仍盛着星光,即便自己早已看到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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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地像是想通了什么,倏尔松了口气道:“我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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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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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地推起轮椅,不由分说地推着昭裕朝中间那辆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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