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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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抹笑意再一次刺痛了他，像利刃直刺进心脏里翻搅，一直痛到骨髓里去。

"要知道他平安无事？好，你过来，我给你看他是不是平安无事。"他说。

他的话怎么听都不对劲，像是诱人的陷阱，有多甜美就有多危险。

然而她哪里还在意什么陷阱，什么危险呢？人都已经坐在这里了，还能怎么样？至多也就是搭进一条命去，要不就是再被他关一次小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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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情面无表情地站起来，走到他床边去。她虽然心里头已经豁出去了，可步伐却依旧缓慢。

程拙砚也不着急，起了身靠在床头，看她如何一步步地自投罗网，走到他的身边来，在他身边坐下。

"他在哪里？"谢情问。

"既然说了是薛定谔的猫，这一时半会儿的，我又如何知道他在哪里？"程拙砚拉起她的手，贴在自己的侧脸上。

他睡了一夜刚醒来，还没有刮胡子，胡渣刺刺地刮着她的手心，很不舒服。

谢情的手瑟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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