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途

‘牧云，我不怪你，你回来吧。’”

谢情了然地笑了，“不能。”

“为什么？说一句话而已。”

“人在夜里总是容易被感X占据。我不知道你和那个声音跟我很像的人有什么过往，但是我不想刺激你。这句话恐怕是你的什么执念吧。我这才跑路跑了一半，你可千万不能犯病。”

“也对。”何牧云cH0U了一口烟，把烟头往地上一扔，狠狠踩灭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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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程拙砚敲了敲桌面，“这一仗打得不错，该回去了。Karl的船带着货在公海沉了，偏他还等着这笔款子交英国造船厂的尾款。我看这下他们兄弟俩拿什么跟董事会那帮老头子交代。既然要同我撕破脸，那就怪不得我背后T0Ng他们一刀了。”

他舒了一口气，靠近真皮椅背里，抿了一口烈酒。然后他拿起手机，又一次点开谢情的短信，唇角微微上扬。

【既然有空看川端康成，怎么还不回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催他回家，虽然只有短短一句，却如同冬日里的yAn光一般叫他心里熨帖。他筹谋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扳回了一城，此时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她，抱一抱她，握一握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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