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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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就是你的专业？”他的语气听起来很不可置信，“你又是读书又是实习了快两年，就弄出这么个东西来？”

专业被人质疑，没几个人会高兴。谢情脸sE不太好看，却也没说什么，劈手抢过那个瓶子重又放回床头，却被他拉住了跌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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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密的轻吻落在颈间，她听见程拙砚低沉的声音在耳边问：“小情，你到底心里有多恨我？”

他的语气无波无澜，仿佛只是在问一问天气，或是晚上要吃什么。

谢情唇角牵起不置可否的笑意，懒洋洋的闭着眼睛，“你说呢？”

她听见衣服窸窸窣窣的声响，知道他要g什么，有点想躲开，却又懒得动弹，也懒得睁眼。果然不多时就被他的气息彻底拢住了，她听见他的呼x1滚烫的喷在耳侧，语气却冷酷又偏执：“我知道你恨我，可我偏不能放开你。”

“我知道，我也是。”她今天累得过了头，话都说得软绵绵地，倒颇有种心平气和的意味，“我也知道我恨你，然而我也不敢离开你。”

她的话，和她方才在健身室时眼里一闪而过的恨意，像一只无形的手，把他们之间这一年多来温情脉脉的假象，一把撕开。

程拙砚脸sE一沉，温和的笑意消失了，幽暗瞳孔深不见底，“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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