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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天,你真的要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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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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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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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仇国恨,霸业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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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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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我一同出去,我定给你一生幸福荣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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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一定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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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不能出去,为什么一定要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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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沉默,她怕的不是出去,她喜欢他的优秀,却也害怕他的优秀。以他的优秀,出去一定万人瞩目。到时候,她还能不能守得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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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出去,就是不希望他离开。哪怕只是她自己的猜想,她也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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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总是那么小心。有时候害怕,就足以毁了她们的很多东西。尽管那害怕实际上多半都并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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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心里,江山和红颜哪个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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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我有,红颜我也有。为什么一定要让我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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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要你选择,我就是要看你会怎么选。我就知道你不爱我,你爱的,从头到尾都只是你的江山,你的天下。你要的从来都只是江山如画,从来不是红颜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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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月,你能不能不要这样。你这样真的让我很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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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难,你有什么为难的。如果你真的爱我,那这些会为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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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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