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是沈闵予遇到苏黎玖之后，成为了涂启锋最重要的观察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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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上她的脸，“我遇到了你，他将我们当成了他父母的投影。所以，他找到了欧阳菱，想让她推动我的恶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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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脸蹭了蹭他手心，然后起身，“走，去见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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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是谁，他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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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阻止了她，“今天太晚了，而且来回奔波太累，我们明天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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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想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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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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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坐在了冯嘉南教授的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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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嘉南似乎已经知道他们的来意，沉默片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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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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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黎玖：“教授，你很无聊啊。用极端方式测验人心。普通人都有黑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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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托腮，看着他，“我觉得，你最该测验的人，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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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嘉南摘下眼镜，“原本我建立这样一个组织，通过不断的试探、测试、治疗，想确定对一些天生的精神病态者，有没有可能让他们融入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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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气，跟他们交代，“你们说的对，这种方式，我早已经确认有问题。因此，我还害死了我女儿。但事实上，是我已经无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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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黎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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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笑，“你不觉得，这话很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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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知道。可事实如此。”他摇头，看着苏黎玖说，“f国剧院失火那次，对你的测验，并不是我发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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