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洁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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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孩子捣乱惹出来的事，我也就认了，只她也没做错什么，白遭这一回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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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二娘一边说，一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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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妙看那小莲，果然眼泪水含含的，两只眼睛肿得通红，想是路上已经哭过几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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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蹲下身去摸那小头，发少毛软，茸茸的一颗，被她一摸，就呜呜又哭了起来，投进宋妙怀里，叫道：“姐姐，我真的没挡路，也没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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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妙忙低声安慰，又对程二娘道：“罢了，那地方本也苛刻得很，钱少事多的，我看你手脚都裂了，不干也好——且看他哪里找这样麻利的人去！悔也悔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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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砺问道：“是哪一家屠宰行？知道踢人的名字吗？怎么做事如此不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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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二娘推说不知，又道：“公子要是见了小坚，千万别同他提这个，不然这莽子必定闹腾——也是我们自己多事，况且那里头都是屠户，又有护院、伙计的，不去惹他，免得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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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得事主如此态度，韩砺毕竟不熟，应了一声，安慰几句，同宋妙辞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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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韩砺，宋妙方才细细打量小莲头上伤势，又道：“晚上拿布包着鸡蛋滚一滚，看能不能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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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哄她道：“肚子饿了么？炖了好喝的汤，一会洗个手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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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莲抽抽噎噎，听得有汤喝，那哭倒是慢慢止住了，却被那程二娘打发回去洗澡，道：“不知哪里滚来一身臭烘烘的，头上、身上都脏，正好趁着中午日头大，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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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走了，程二娘叹一口气，道：“这孩子，额头都肿了，傻乎乎的，只知道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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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想埋怨女儿遭了欺负不懂的来告状，又知道这是因为女儿心疼当娘的，愈发自责，尤其又气那汉子可恶，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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