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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报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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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特地去找了,也说没收到什么风,场子里怕出事,不敢做主,就叫来问当家的一声,看看怎么应对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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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叫人散了。”廖当家的毫不犹豫,“把场子收拾收拾,别给人看出什么不对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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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几日的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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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子里自己垫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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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廖当家的而言,“自己垫了”不过一句话,但对下头的人来说,却是许多天的工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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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报信的犹豫好一会,也不敢反对,终于应了,匆匆出得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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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等廖当家的重新回屋躺下,外头又有小厮进来报信,原来那城东另一处坊子又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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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癞子带了几个生人说要上门赌钱,只那门口守着的看了,觉得其中一个有些眼熟,像是个衙门里的差官——他前次进牢子里的时候,正好打过个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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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收到第一个人来报信的时候,廖当家的还能当是偶然,眼下已是第二个人,他早生了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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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面让此人赶回去遣散人口,一面又急急把手下人召了过来,叫人往城中各处坊子里去通报,让人先停了场子,这两日暂且避避风头,不要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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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人都洒出去了,他又叫来两名亲信,对头一个道:“你去一趟南熏门,叫那边别打量我不知道,在那宅子里做些乱七八糟的事,要是不闹出来,我还能护着他几分,闹得大了,我也保他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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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赶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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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对另一个道:“叫刁子且先不要动手,免得被人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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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亲信得了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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