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当当的银锭子、足值三百贯的金头面,把吴员外也看得直点头,道:“你是个得力的,也不用我多说,好好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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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叹一口气,道:“只我这个年纪了,也不知道哪个祖坟没看顾到,竟是到如今都没个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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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当家的忙道:“员外正是龙精虎猛,全怪那些个女子不中用,多纳几个,哪里就生不出个香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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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纳妾也不好纳了,到底绝色难寻。”吴员外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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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此处,忽然想起来似的,问道:“前次你说的那个小娘子,姓宋的那个,我看生得就很不错,眼见都出了正月,她家那白事也早该办完了,怎么这许久了也不见你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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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当家的“啊”了一声,把宋妙不肯答应,里正又吃里扒外,另还有那小娘子推了车在太学门口摆摊的事样样学了,最后道:“学生难缠,小的怕闹出动静来,只好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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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不过慢也就这一阵,最多过了寒食,一定给您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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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跟学生扯上关系,其中还有太学生,吴员外脸上表情就不太好看了,道:“我记得那附近就有一处场子,你还是不要让学生沾染上来,免得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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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冷笑道:“这女子,一家子都死绝了,也不晓得哪里来的气性,你别干等着,手脚快些,我倒要尝尝是个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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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当家的赶紧应了,复才小心道:“另还有一桩事,小的经手的那些个场子的房舍,有不少都是托了人帮着设法弄来的,眼下那经手的人不知怎的,好像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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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刘二的事说了,又道:“旁的不怕,就怕京都府衙顺着查到小的头上来,我吃杖、吃牢饭倒是无所谓,要是带累了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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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是京都府衙,吴员外并没有怎么当回事,道:“我找个人跟里头打个招呼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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