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根本没有半个人知会自己,当真恨不得把那刁子和廖当家的全家祖坟都刨出来骂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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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忙膝行向前两步,抓着尤管勾的袍子,叫道:“管勾!管勾!小的不曾参与其中,只是收了那朱雀门倾脚头廖当家的人情,因他说那宅子早买了,但还没来得及过户,钱也给了,谁知卖家竟投河死了,一时无法,不愿钱产两空,才叫小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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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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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却分掉的二十贯,其余都在小的位置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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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文书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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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小的位置上头,锁在木屉之中——小的未曾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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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此处,已是眼泪鼻涕一把流,急急把腰间钥匙解了下来,捧给对面韩砺,又放声哭道:“小的当真只是收钱办事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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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如此,莫说一百二十贯,便是一千两百贯,他也决计不会插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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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有一必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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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枣巷的定契篡改自然不可能是个孤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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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出了这个例子,对那刘劲自然要仔细审问,不仅如此,他经手的所有文书都得详查一遍,另还有关乎廖当家的许多手尾也要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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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砺本来要走,在得知那廖当家的短短一年之内,便改了十来个宅子的定契并买卖文书之后,直觉不对,立时便留下来同审,又让秦解叫了轮值的老练巡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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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京都府衙通宵办差,酸枣巷中,宋妙一觉睡醒,也没见到那韩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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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给对方留了一份姜汁撞奶温在锅里,但这吃食不能久放,不然会化,眼下不知人何时才来,又到底来不来,只好自己先代为享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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