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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虽然暗黑无人,看现在时间并不晚,保不齐就有人过来,紧绷的情绪因为这点越发的敏感。
一人看不清黑暗,只能专注欲罢不能的触感,另一人看得清黑暗,却被剥落了感官,眼前只剩一阵高过一阵的愉悦白光。
不知过了多久,江薏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子,胸腔一阵阵起伏,显染自己也被勾得不行,她湿软软的问:“阿氿,回去吗?”
要被逼疯了的人早就等着这话,背上话音才落,一阵急风过,林中已经没有了人影。
帐内小浅早就回了下人的帐子,还未来得及点烛火,由一个个箱子拼成的床榻就发出了细微的响动。
帐内愈发的热,江薏跪了一会儿又转过来抱着夫郎,一口要在绷得死紧的肩肉上,可惜没咬住两息就甩脱了出去。
“阿...”
她受不了想叫阿氿轻点,可才说一个字,被撩疯了的某人就疯狂的吻了上去,账内只剩一声热过一声的喘.息。
是你自己要闹的!穆氿报复性的想。
既然拒绝不了小妻主的要求,那就让她喘的说不出口。
翻来覆去被折腾了半宿,作死的某人才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日晨间天亮,帐外的隐隐传来声响,算着时间差不多了,穆氿把江薏从被子里抱起来穿好衣服,又出去找小浅端了水进来,自己一点一点的亲手侍候小妻主洗漱。
看着人疲累的闭着眼,让张嘴张嘴,让吐水吐水,穆氿热着脸心脏软胀胀的。
薏薏还真是,闹的是她,哭得是她,最后求饶的也是她。
这就像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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