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沉重闷响,不一会儿,就传来了一人慌乱恐惧的尖叫。
只是那尖叫也是闷闷的,应当是被堵上了嘴。
更加浓郁的血腥气味从深处飘了出来,玉振剑和孤桐剑都开始轻轻地震动,以提醒持剑人有不详的事情正在发生。
又是一阵挣扎的声音,铁链和坚硬的台面互相摩擦,刺耳非常,只过了几息的时间,挣扎的动静就静静消失了。
顾桢听到了从身侧监牢的黑暗中发出了一声极力压制,却仍旧泄露了一丝的哽咽抽泣。
顾桢的修为让他平日间目力极佳,按理来说在黑暗中也可以视物如常,此刻却只能勉强看清紧紧缩成一团,努力将自己嵌入墙角的那个少女。
再一看,那少女十分年轻,约莫十五六岁,穿着也是着锦挂彩,一看便是大户人家出生,还有着炼气大圆满的修为,就算是在顾桢原本的道界,也是资质十分不错的了,该是被家族或者宗门好好呵护疼爱着的。
却在这里沦为了地下暗牢的囚徒,不知前路。
顾桢被明渊牵着,一步一步往不停传来各种令人牙酸声音的深处走去,终于在一座比外头更宽敞的石室看到了声音发出的源头。
两个衣袍上沾满了血迹和各色液体的修士站着,各自手上都拿着匕首钳子,正眉飞色舞地争吵着。
“你是不是蠢货!我早就说了不能这么切,你看,一刀就死了!到哪里去找第二个这样体质的?”
长了一把白胡子的老头气得要死,因为太过生气而喷出的口水把一截胡子都打湿了。
另一个面白无须的阴柔男子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戴着手套的手直接往旁边台子上一伸,把那死去的人一把翻了过来,指着一处切口大声吼道:“这是我切的?你眼睛长蹄子上去了!他被搬过来就被切了一半了!”
“他都没修行过,当然受不了这么弄!”
白胡子老头深呼吸了几下,勉强恢复平静,在一旁的干净盘子里重新拿起一把精细的锋利小刀,顾桢看着眼熟,像是从前村里屠户用来剔骨肉的小刀。
“争也没用,好歹是个不好找的,趁着刚断气还没冷快点把灵骨剔下来存着,以后有人来责问也能交个差。”
一听以后也免不了问责,阴柔男子也哑了火,不情不愿地也取了剔骨刀来,与白胡子老头分工合作,手法娴熟地将一整副脊骨都完好无缺地剔了下来。
“灵根没受损吧?他刚刚扭成那样?”
阴柔男子捏了捏靠下的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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