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几人还是去道观等着了,直到真人施针完毕,见到了完好无损的徐宛,磨蹭到道观要闭门了,才恋恋不舍的下山去了。
这一日的刺穴和药浴,其实很不舒服的。
他心脉有缺,实则是不能进行全身药浴的,但真人定好的疗法,就是要在刺针入穴后,激起脉搏的跳动,而后泡入药汤,让药效顺着皮肤渗入,一点一点的修补。
这中最危险的,便是刺针入穴,扎得皆是心口要紧的穴位,离心口越近,入针越深,按理说他身体单薄,不宜过深,但为了催动药力,只能入到最大。
浴中不单是药力能渗入,最怕是一个不慎被邪风入脉,不消片刻就能要了他的命。
道观本就清贫,没有太好的房间,安排给他们的卧房也不大,只简单的设有床榻和桌椅,再有就是三扇屏风隔着一个浴桶。入夜后,徐宛便觉得心口疼,一来是穴位,二来是心脏,突突的直跳,纪椟看他情况不对,连忙请来了真人,把过脉后,却说没事,在疗愈期间,且得疼段时间的。
先前那个为他们引路的小道士小山,端来了一碗黏稠漆黑的药来,直把徐宛这个药罐子都喝的反胃了。
小山瞧他如此难过,也有点发愁,“这药可是得天天喝的,居士忍忍吧。”
徐宛听了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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