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想从里面找出些虚情假意或者是潜藏的欲求,没过多久他又低下了头,声音瓮声瓮气的。
“我没什么能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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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毛小犬耷拉着脑袋,自暴自弃似的往下继续说,
“彦卿没钱,没身份,法律上也是死人……”想到什么他打了个寒噤,声音染上几分哭腔,“你到底图求彦卿什么,突然对彦卿好起来,彦卿只剩一身皮肉了,能换来什么。”
景元叹了口气,缓缓蹲了下来,男人高大的身形挡住车门,空间顿时便狭窄起来。他从抽屉里抽出来两张纸巾,凑上前轻轻蹭掉彦卿的眼泪。
“彦卿没有,彦卿是最好的,不是只有一副皮肉空壳,彦卿就是彦卿自己……”
他给了彦卿一个拥抱,怀里的少年单薄的能摸到搁手的脊骨,景元缓缓收紧了怀抱,又控制自己松手,去把少年身上披着的浴巾整理好。
没人会关心一个物件的感官,被卖到调教所的生活暗无天日。粗暴的灌肠清洁带来的长期的无法扼制的着凉,发炎,难以忍受的腹痛。鞭打留下的的伤痕红肿发痒,炎症带来的高热和调教师粗鲁而喋喋不休的话语会在耳边模糊成浆糊。彦卿数不清那样的日子。
耳边景元的声音像是在做梦似的忽远忽近,一点不真切,彦卿怀疑自己在做梦。在鞭打中保持自我过于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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