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办公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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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昱抿酒的动作滞住，瞪大的瞳孔装着碎裂的星芒，眼尾微微晕红，一动不动地盯着向他走过来的女人。

直到他的肩膀被人晃了几下，才渐渐缓过神。

故作镇定地拿起随意打在沙发靠背上的外杉，只余下淡淡一句，“走吧。”

喧嚣炸裂的音乐声从清晰到模糊，我跟在程昱身后，亦步亦趋。

也许是最近天气转凉了，夜晚的风格外地沁凉，我搓了搓身上淡薄的衣裙，心绪却被少年的背影拉到从前。

那时候，也是他走在前面，我走在后面。

正想着，一件黑色的休闲外套陡然搭在我肩上，把身后的冷风隔绝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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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也许是一年多没联系，再见面连多余的话都是涩麻的。我们站在昏黄的路灯下，任凭倒影拖长。

程昱盯着前面虚暗又辉煌的路，深黯的嗓音是不符合他年龄的成熟，“不用劝我了，我不准备上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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