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喘,在冰火两重天的酷刑里,我好像找到了真的自我。
皮带的落下在臀上绽开血色的玫瑰,血迹浮现在每朵玫瑰的花瓣上,恨不得能滴出血来。
他暗哑沉稳的嗓音在狂暴呼啸的肉搏声中响起。
“吴笙,自己受了伤,就不要把错揽在自己身上”
“你要比别人更爱惜自己,好吗?”
剺书用最不容抗拒的惩戒挥舞皮带,皮带鼓着冷风,以血为墨在肌肤上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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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用最柔情的话语一遍遍填补抚慰我身体里腐烂的空缺,用荆棘编织成网,盖在我心,温暖我心。
“好。”
说不出话,我在心里默默回应。
直到最后,狠厉的皮带换成温暖的手,按压在殇恒累累的两团肉上。我的头脑短暂地空白,又渐渐清明,在他的怀抱里深深呼出气。
额前沾湿的碎发被他挽至耳后,干涸的泪痕被他用湿纸巾擦拭,我被他细心呵护,包裹在最柔嫩的花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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