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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的,看你的时间定,我都可以。”
他也许嗅到了那股苦涩的委屈,所以他问我,“是遇到什么事儿了吗?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聊聊。”
“痛苦是不能感同身受的,但是我可以做一个倾听者,只要你愿意说,我就一定听。”
所以说人不能被安慰,会变得更矫情,更委屈,更难受。
我哭得稀里哗啦,断断续续,吐字不清地和他讲自己的成绩怎么退步,和他讲一些消极的悲观的话。
我一口气说了那么多那么多的话,“前段时间因为躯体化症状越来越严重成绩掉了好多,每次背不掉单词的时候就会很焦虑很痛苦,剧烈的愧疚感会让我更难受,然后就更加学不进去了。我陷进了一个恶性循环。我知道我现在的状态适合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可是我只剩下自己了,我没有任何资本去躺平,也根本承受不了高考失利带来的后果。”
剺书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你心里是不是觉得逃脱不了原生家庭有一部分的原因是现在的你太过软弱,生活不会因为你病了而怜悯你,人人都在往上爬,你不向上就只能被人践踏?比起恨别人,你其实更恨自己?”
是的,他一句话就戳中了我心尖伤得最深的地方。
鼻子被堵住了,我费了点力气才把话说出口,“嗯,我觉得自己好没用,我可能一辈子都没法战胜抑郁症了,我没法控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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