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地宣泄着自己的占有欲。
至于什么法定丈夫,还是死去得比较完美。
刑锡眯起双眼,舔了舔自己的犬齿,往覃不明的肩头深咬,如同自然界雄性为了交配而咬住雌性一般开始激烈地耸动公狗腰,炽热坚硬的鸡巴又准又狠地朝着敏感点进发,每一次都撞得覃不明眼睛发直。
前列腺已经不知道被照顾到了多少次,只是在这九深一浅的抽插中被挤压,肿胀的快感足以让他升起高潮的欲望。
但刑锡的目的不是这个,是最深处的欲望,硕大的龟头贪婪地在里面攻略池地,咕叽咕叽地挤出无法容纳的液体,阴茎的毛发磨得洞口通红,他揉捏着软肉,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的什物在每一次的抽出后,带出依依不舍的肉膜和覃不明的肠液。
“你知道自己有多色情吗?嗯?”刑锡喘息着胡言乱语,“你衣服太大了,我每次都能看见你的奶头,小小的,很可爱,是留给我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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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不明还没忘自己刚才在跟丈夫通电话,他死咬住床单,小腹紧绷,下半身被整个抬起,身体分不清是紧张更多还是快感更多,一抖一抖的,他似乎感觉自己的肚子要被顶破了,但是下一秒又被后穴的空虚转移了视线,虽然马上就又被填满。
身体逐渐适应了这个力道的性爱,覃不明情不自禁地扭腰迎合,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呜咽,刑锡见此只觉得他可爱,恨不得整个人都死在他身上,力道逐渐加快,囊袋拍打发出啪啪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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