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更多的重量。
每走一步,膝盖的关节处都会发出咯吱的闷响。
爷往上提缰绳,我的脖子被迫后仰,嘴唇微张,口水从嘴角处低落,和湿润的小穴一样发了大水。
爷指挥我,快些,慢些,往左,往右,往后转......
就这样被爷骑着环绕整个公寓,爷说我是狗和马交配之后生下来的杂种。
反复十几圈下来,狗马已经精疲力竭,神智不清,汗水更是在灯光的折射下,显得油增增的。
爷折磨完我,心满意足地下背了,我躺在地上抱着小腿,哼哧哼哧地前后晃荡,“爷,你看看,奴婢现在是老马撂下蹄子喽。”
“呵,还敢撂下蹄子,给你把蹄子也卸了。”
“奴婢不敢了不敢了......”
洗完澡穿上爷给我准备好的衣服就跟着爷出门了。
爷命令我戴上鼻钩,铁钩钩住我的鼻子往上翘,将我的鼻孔撑开到最大,幸好前段时间刚拔过,里面是没有毛的,要不然爷指不定给我戴的时候突然来了兴致,用镊子一根一根地拔,一点一点地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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