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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用食指挑起我的脸,我仰起头卑微地望着支配我的爷。
他笑了,吐出一大股带着甘甜的唾液在我的嘴里,我感激涕零地接住口水,慢慢咀嚼了一会才舍得咽下去。
爷走的时候和我说明天晚上带我出去,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湿润着眼睛给爷磕头。
等我清理好去服侍爷的时候,菊花还是像火烧一般的痛,爷体恤奴婢,说今天不用服侍,靠在脚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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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话比所有的良药还好使,皮肉一下子就不痛了。
我躺在他的脚边,爷将脚踩在我的眼睛上,我撑大鼻孔吮吸爷的脚,贪婪地舍不得睡觉。
爷今天回来得特别早。
按往常的流程给爷慰安磕头,抬起爷的皮鞋从鞋底舔到鞋面。吃了一嘴的灰尘和细细密密的小颗粒,浇在嘴里,苦涩至极,还带着难以下咽的碎末。
将爷的鞋前前后后地舔了两遍后,爷问我想不想放烟花。
我的瞳眸瞬间扩大,心里酸酸软软的,一股甜蜜的汁液仿佛流到了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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