涣散的瞳孔渐渐聚焦,在我差不多快要情醒的时候,菊花里传来一阵剧痛刺得我五脏六腑都是抽痛的。
爷正在将另一瓣生姜强硬地挤进去我的菊花里。
天啊!
撕裂的刺痛一下子捣在我的心脏,我太痛了,泪水决堤,拼了命地往外流,喉咙变得哽咽,我强忍着口水卡在喉咙里的痒意,磕磕绊绊地求饶,“爷......好痛好痛......”
爷哪会听我的,我看中的不就是爷肯下黑手,调教的时候往死里折磨我吗?
撕裂的伤口被生姜啃噬着,发出“滋滋”的声响,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除了嘴上不断的求饶,身子一点都不敢挪动,对爷的尊敬和畏惧是可在骨髓里的,已经成了肌肉记忆。
生姜还在不断地被塞进菊花里,肛道狠狠地被劈开,被迫再纳入一个仿佛带着一千根针的物什,最后被扎得遍体鳞伤。
我痛得犯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孕育出珍珠的河蚌,它含住砂石的时候是不是和我一样痛?
啪——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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