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重重地回抱住师尊,紧紧箍住nv子纤细的腰肢,仿佛抱住自己最珍贵的宝物,恨不能将之r0u进骨血。
哪怕让他如同灵宠一般对师尊摇尾乞怜,他也甘之如饴。
“是,弟子日后再不敢犯,定然与师姐和睦相处!”
在君砚看不到的地方,少年面带痴迷地将脸埋进师尊柔软的小腹,深深地嗅闻着独属于师尊的清冷幽香。
他竟像个猥琐的登徒浪子一般,在猥亵yy自己的师尊!
罪恶感立时将赫连骁侵袭,他想要松开抱住君砚的手,可松到一半,却又顿住,内心有一个声音在引诱着他——
内心怀着对师尊不可告人的企图,赫连骁将nv子抱得越发紧了。
君砚却不知赫连骁心中所想,见他浑身颤抖不止,只当是被吓着了,不断安抚x地拍着赫连骁的脊背,分明心软,面上却多了几分冷凝,厉声训诫道:“望你是当真知错!日后若是再犯,为师不会再如今日这般纵容你!”
赫连骁忙不迭认错应是,b起师尊的疾言厉se,他更害怕对方冷漠失望的眼神。
单从这点来看,他在师尊心中的地位,显然是高过了连翘。
只是,经此一事,赫连骁也清楚,他已然错过了除掉连翘的最佳时机,日后定是不能再针对于她。
“看来师姐的伤还没好,还是在洞府好好养伤吧,莫要发了癔症,都开始说疯话了,我明日再来看师姐。”赫连骁不yu再与连翘过多废话,换上先前温和有礼的面孔,说罢便转头离开。
只要赫连骁还想在师尊面前跟她装和谐友ai,她就不担心赫连骁不会送上门来。
于是,赫连骁在君砚面前,依旧伪装得温润尔雅,乖顺有礼,而连翘也不戳穿他,两人心照不宣。至于君砚这个师尊,她对这两个弟子,自然是一视同仁,三人间竟维持住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对于修仙之人来说,几十年不过弹指一挥。
以赫连骁如今的实力,若想y撼整个凌云宗,无异于以卵击石,结局只能是师尊再次被他牵连。
既然y碰y不行,那他便从内部,将这整个宗门瓦解!
“碧霄师弟,你的伤养得如何了?可有大碍?父亲遣我给你送了两粒极品归元丹,也算是报答师弟的救命之恩。”
看来这凌宗主也是下了血本。
这三十年来,赫连骁事事皆以凌鸣马首是瞻,凌鸣为人又自视甚高,十分享受赫连骁的恭维。虽说面上看去,凌鸣像是与赫连骁颇有几分交情,可赫连骁很清楚,凌鸣不是傻子,若想取得他的信任,还需得再付出些代价才行。
因此,前段时日,宗门弟子下山历练,他便亲手策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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