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住心中的难过,轻轻掀开被子,从床的另一边下去,露出浑身斑驳的吻痕,裴斯年目光触及到她白腻肌肤上显眼的痕迹,又忆及昨晚的疯狂,脸上难得有些发烫。而君砚两腿间还有白浊的yet顺着大腿根部流下,画面yi至极。
君砚对此一无所知,她捡起地上的衣物,发现已经被裴斯年撕烂了,但还是一言不发套上了旗袍,只是内衣已经穿不上了,于是君砚只能中空,旗袍遮住了她满是吻痕的身子,只是x前两点激凸却十分明显。她穿上这衣服,不仅没有起到半点遮挡作用,反而浑身都透着一gu刚被疼ai过的气息,让裴斯年看得下身更加肿胀坚y,恨不得把她身上的破布重新撕开,狠狠顶入她的身子,在她身上留下更多痕迹。
君砚闻言只是动作微顿,她头也没回,低声道:“不用了,昨晚的事情,我们就当做没有发生好了,你刚才的话,我就当没听到。”
君砚背对着裴斯年,倔强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不要你对我负责,还有一件事要恭喜你,以后不会再缠着你了,你如愿以偿了。”
裴斯年黑眸定定瞪着紧闭的房门,他这是被拒绝了?
两人青梅竹马多年,君砚一直ai慕着自己,裴斯年早就知道,但他只是把君砚当做妹妹看待,是君砚一直不愿放弃,然而今天,他主动提出对君砚负责,居然被她拒绝了?
若是以前,裴斯年或许会庆幸君砚终于想通了,然而在两人经历过那样疯狂的一夜之后,君砚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反而让裴斯年有些不习惯。不仅如此,裴斯年已经接连几天晚上都做了那夜在酒店里的梦,他梦见自己将君砚压在门上,下身在她娇neng多汁的水x内不断进出,每每醒转下身便是一阵肿胀。
君砚就像是故意避开裴斯年一般,以往三天两头都会跑到裴家,那天过后裴斯年愣是没有在家看到君砚。
裴斯年闻言,心中微动,面不改se点点头,裴斯年在公司待了一天,下班时间一到,便准时离开了公司。若是平时母亲让他去接君砚,他也不会拒绝,但却不会像今天这样准时。
君砚穿着一身暗蓝se旗袍,提着手包站在路边,一头乌黑的墨发低低挽起,脸上化着jg致的妆容,整个人显得贞静又温婉。
他张了张嘴,但到底还是没说什么,车开了,两人却始终没有说话。
君砚穿的旗袍开叉到大腿处,坐下时露了一部分出来,裴斯年不经意一瞥,目光便落在了她0露出来的大腿上,即便只有一小块肌肤,但却莹白如玉,落在裴斯年眼中像是能发光一般。裴斯年看了一眼,便粘在了她的腿上一般,隔着镜片的目光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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