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上顶峰的时刻,他总忘了喘气,脑袋里是什么都没有的空白。什么都不在了。他只用对着自己,那个赤条条的,陌生的,李承泽。
昏睡之际,他想他似乎找到病症了:
他从未见过赤裸的自己。
人似乎都是该见一见不着寸缕的自己是什么模样的,可他没能见过。他蒙在眼前的、盖在身上的,一层层一件件,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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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贪恋着被送上顶端,那时候一切都流光了,闷在他身上的罩在他身上的,全都流光了。他只有李承泽原本的样子,赤条条来,赤条条走。
就像很多年后有一回,和必安在榻上。必安抱着他,指尖一遍遍描绘他眉眼,说殿下真好看。
他轻咬谢必安下巴,说你也好看,我爱看的。
他眼里浓情蜜意要滴出来,悄声问他会一直爱看吗?必安总有一天会老的。到那时,殿下还会爱看必安吗?
他却短暂地一滞。
这才发现他似乎未曾想过老。
人都会想的吗?都会想的吧。想再过十年、二十年,白发耄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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