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边,仰头看他,
“将功赎罪,只看你有没有胆子。”
两位大夫似乎各有各的心得,谢必安上来就真刀实枪地为他触探深处的虚实,找到了病灶就长驱直入对症下药。范无救却细致些,许是因为昨夜抵着他发泄过,现下格外有耐力,又许是读书人爱钻研的性子上来了,定要先埋着头把那处仔仔细细翻开再合上,沟壑褶皱都认真摸过探过,确保不放过一处能为他的殿下治病的口子。
瓣上还挂着浓稠的白浆,上一位同僚留下的药渣。他屈起修长粗硬的指节刮了,却无意蹭到顶端玉珠,弄得他扣起了腰直叫。
梦过的想过的,那样的手,今日终于用上了。是好用,比自己在锦被下弄酸了手腕都来得刺激。玉珠挺起来要更多的怜爱。赤鼓鼓水盈盈的,一小粒,从肥软闭合的馒头缝里硬生生探出个头。
实在可爱。范无救看得心下爱怜,再没办法忍耐,低头吻上去。
“啊!”
果然看病寻医也该货比三家,多试些不同的治法,或许好得快些。内里更痒将起来,方才安慰过寂寞深处的人还在榻边跪着,他满眼水光歪头看他,
“必安。。。”
手又朝他伸过去,谢必安膝行过来抓住了,才听见他因过于情动,而听起来像粗喘的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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