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再久,只要不开口,你就给我乖乖憋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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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无救只是被罚看一场活春宫,都已经在一旁急得抓耳挠腮,于是他毫不犹豫选了第二个。
等那双如葱似玉的腿再一次在谢必安眼前打开了,跨在他身子两边颤巍巍往下沉的时候,谢必安听见自己响得可怕的咬牙声。可两个回合过去,这具向来瘦弱的金贵身子也没多少力气了,幸好身边旁观的人训练纯熟,自觉过来从后头搂着他腰,帮他起伏吞吃。
他常这样,喜欢能给他掌控权的上位,却又不耐动。于是大多时候没几下就累了,然后就要被他骑在身下的人,或者守在一旁等他临幸的人,过来帮他。
这种时候他总沉在情欲里,以至于未能从两个护卫的动作中发现,他至高无上的掌控权不是通过什么花样体式争来的,而是从一开始就在他手上。他想要,就有人摊开了手送给他,他不要了,那二人又来接回去,而即使交出去,权利的暂时使用权依然是被用在他身上,被用来送他上青云。
谢必安在肉欲折磨中依旧红着眼仰视他的殿下,坐起身额头抵在他胸口是绝对的虔诚。
在范无救和谢必安的欲念中,他永远是唯一且绝对的统治地位。耳鬓厮磨的温柔乡,堕落无望的地狱门,情之所系,所以牵连不断。
而他深刻地知道自己是病了,且无药可解。而数年如一日勤勤恳恳为他治病的两个人,给的药或许最好,却也终究无法根治,不过是为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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