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总这样像狗一样抬起了上身往他脖子里钻,又亲又舔。明明冠头还留在里面,稍一顶腰就能爽快地捅个尽根,却不敢冒犯也不舍得冒犯,只能一声声哀求着他赏点甜头。
而他每每直把腰抬高一半把冠头留在身体里也是这个原因:他要高高在上,看着即便他们要的东西近在咫尺,只要他认真说了不,就没人敢动半分。在外面是野性未驯钻营扑食的狼,回到他身边又变回了低眉顺眼的家生犬。他得意地收紧手上不存在的缰绳,让身下的狗儿马儿伏在身前献出十二分的恭顺虔诚。
他这般骑在谢必安身上玩了两个回合,次次都在谢必安临到顶点时停下。看着谢必安一张向来板正的冷脸,也能委屈地蹙着眉红透了眼角,他捂着嘴骑在他身上咯咯笑。
“可还再敢随便往我身上招呼玩意儿?”
“必,必安错了。”
冷面剑客,也会从鼻子里闷着哼。他受用,玩得更起劲。直接抬了腰把一整根从身子里吐出来,坐在他大腿上,方才还在身子里兴风作浪的东西现在虎头虎脑杵在他面前,情液和那根家伙自己吐得东西,糊了满根,指尖点一点就黏腻地拉丝。
他好整以暇,拇指软弹的指腹压在敏感的冠头上打转儿,看被他坐在身下的人弓起了腰闷哼。
“一句知错,就能免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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