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舔热舔湿了,喂进去往最馋的点上顶,可也很快不够了。
他拔出来端详过,是跟范无救谢必安那两根差不多大小的,可怎么就是不够呢。塞得不够满,顶得不够深,偶尔顶到了,那胳膊却很快酸起来。他愤愤拔出来扔掉,可很快那瘙痒饥饿就燎回来,越是闭紧了眼睛不去想就越是酸着痒着。于是更加愤愤地把那东西又捡回来。可有什么用呢,不是真正想吃的肉,不够大不够热,不会顺着精壮的腰一个劲往里顶,更不会吻他耳侧哑着叫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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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总是折腾大半夜直到精疲力尽才无奈睡去。今夜更是折腾地厉害了,到最后连小腹都是酸软的,所以竟忘了拔出来,还含在身子里就昏昏沉沉睡过去。再醒来时已日上三竿,却发现身子里含着的东西还是湿的,原来哪怕睡着时,那管不住的花朵都在兀自吮着吸着吐水。他被自己不争气的身子气笑了,东西拔出来囫囵扔到床尾,赶忙爬起来穿衣。
他这些日子总要让自己忙些,好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可是总有要歇下来的时候,他越发害怕安静,夜里熬着灯看书,翻翻红楼却恰好读到牡丹亭艳曲警芳心那一回。他房中古籍孤本寻遍了也不见什么西厢记牡丹亭,想是红楼书里随意编出来的本子。摘的句子却极好,姹紫嫣红断壁颓垣,眼前春色梦中人。不知不觉夜又深了,窗外野猫叫起春来。
院中碧桃也在那夜静静开了,月下旖旎,却无人来赏。他嫌帐里闷热,遂推了窗,只睡在窗下软榻上。往日里这样是不行的,无救必安看见了定要怕他着凉把他抱回床榻上睡。他翻身看窗外明月,昏沉间想着那二人现下应该在哪儿,被想的两个人今夜却见不到他独自婉转。于是桃腮薄面朱唇软腰,连带着开合腿间的水光,那样好的良辰美景,都白白与满园春光一起,只付与月亮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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