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紧了,语气也冷,“有时间关心我的伤势,你不如关心关心南深哥现在的处境。”
她像是没听到,自顾自的翻开杂志下一页,“听说以后不能再拿画笔了,以后什么打算?”
“有你在,”秦思砚一声冷笑,“你会给我以后吗?”
言晏再次抬起头来,这次看到了她那些讽刺都写在了脸上,红唇掀了掀。
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他原本可以选择不和靳氏继续竞争,但是南深哥为了你不仅让公司损失两百多亿,更让股市下跌到前所未有的数字,现在所有股东都在联名弹劾他,说他为了一个女人把整个公司的利益和员工的存活都置之不顾,”秦思砚冷冷的盯着她,那种愤恨和耻笑甚至比当时在媒体面前亲自承认抄袭还要更甚,“怎么样,终于成为了别人口中的红颜祸水,看着一个男人肯为了你赴汤蹈火拿万千员工的生死讨你开心,你如今是不是很得意?”
言晏挑了挑眉,不明白她的逻辑,红颜祸水是什么好词吗?这有什么好得意的?
她笑,“所以呢?”
“关言晏,你是真傻还是装傻?”秦思砚直接被气笑了,“唇亡齿寒,你以为南深哥输了,对你能有什么好处?”
她不想让良黎好过,良黎也不会轻易放过她,难道她还不清楚,没有南深哥,她在那两人眼里什么都不是吗?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我对他其实没那么重要么,”言晏悠闲的合上杂志放到一边,轻轻的靠在了沙发上,似笑非笑,“为什么现在又觉得,他做这些都是为了我呢?”
“关言晏,你还真是够狼心狗肺的,”秦思砚一脸不可思议,“他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就什么都看不到吗?”怎么可以有人这样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撇个干净,那么傲慢,却又表现得那么无辜。
“那你为了他做了这么多,他又都看到了吗?”
秦思砚僵住。
女人继续笑得温婉无害,“以你的性子,能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拉下脸来求和,不也被他拒之门外了么。”
她声音紧绷,“你在说我自取其辱是么。”
言晏笑了下,倒还真没这个意思,“你愿意为聂南深做什么,他领不领情是他的事,他想帮我,我领不领情是我的事,你替任何人都做不了决定。”
看着她精致的妆容,想来之前就联系过聂南深,要不是迫于无奈无法在电话里沟通的情况,在经历过发布会那件事后她不会特地找到人多嘴杂的公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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