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之躯,这样丰厚的东西,我实在受之有愧。”贺齐却道:“这样的东西不过是中流人家的样式,已是委屈你了。再者如今你入了国公府,便是国公府的贺三奶奶,若无嫁妆傍身,难免会有人轻贱。我便是要给你足够的嫁妆傍身,让你有些底气,好安心跟我过日子。”玉珠知他诚心诚意,亦是惆怅惘然,然他明白贺齐所说不无道理,便也诚惶诚恐受了,从此更对贺齐尽心,侍奉孝顺戚氏贺母,不敢有过一丝懈怠。
十月初四晚间二更,玉珠穿了一身大红喜服,扮作新娘妆扮,乘了花轿绕城一圈,不知情者皆以为定国公府娶了哪门高门显贵,为给玉珠抬身价,圣上亦叫玉珠与睿王府连了契,充作王府义女出嫁,亦不算抹了定国公府颜面。花轿绕城一周,到贺府门口,因玉珠只有一个姐姐,水筠又是女儿身示面,不好代替,故由义弟睿小王爷出面,背义妹下轿,与贺齐拜堂成亲,尔后送入洞房,大摆宴席,直至三四更方休。天交五更,贺齐借口酒醉,终于脱席而去,直入洞房,却见洞房大红辉映,玉珠独坐床上等候。贺齐掀开盖头,但见玉珠粉面含羞,被红烛映得更显娇嫩。他柔声道:“玉珠娘子。”玉珠含羞带怯,撇过头去不敢看他。贺齐握住他手,道:“从前我做尽对不起你的事,从今往后,我一定都改了,再不纳妾,只对你好。”他说得情真意切,玉珠亦不免动容,何况这些日子,贺齐执着他亦瞧在眼里,于是叹道:“我如何不明白你的心意!只怕是‘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贺齐便脱口立誓:“若明正此生有负玉珠,便叫我千刀万剐,不得好死。”玉珠忙遮他口,嗔道:“大喜日子,好端端的说这样不吉利的话。”贺齐深情问:“那么你是信我的了?”玉珠叹气:“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总之我这辈子已是你的人,再不能改了。你说什么空口无凭,即使他日变了心,我又能奈你如何?实在不是我不信你,只是沧海桑田,今日说的话,谁知他日会不会就变了。你若真想叫我安心,便用日子来叫我安心吧。”他所言虽不是贺齐所愿,却也是剖心置腹之言,贺齐肃道:“我必让你安心。”玉珠听了,明白贺齐不恼,便勾唇一笑,笑靥如花。他本就因出嫁大婚,脸上扑了些脂粉,更显明艳动人,如此一笑,贺齐看得欢喜,怎不动火,于是拆了玉珠首饰鬓发,将玉珠拢上床来亲嘴。因他们已经成婚,玉珠也不推辞,张着小口与贺齐搅舌,弄得彼此快活不已。贺齐扯他小衣,摸他乳尖,玉珠羞得如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